顛倒世界 第十章 不專心就呼巴掌!
當我刻意去感受著大氣之間存在的無數碎片時,我的雙眼彷彿戴上了一層視覺3D特效遮片,原來空蕩蕩的單調世界瞬間轉變成充滿無數色彩的奇幻世界,讓我這個世界的「中間人」能夠用雙手來撥弄著這些碎片。
以前國中的時候流行過一陣子的魔術方塊,那時好幾個同學都買了一顆專業的在那邊轉呀轉的,我也跟上了潮流,每天練習、背起各種公式以及找尋更快的轉法,一度拚到了「二十一秒」的最高紀錄。以固定公式去轉魔術方塊只需要一般的判斷能力而已,但若是按照邏輯思考去一塊塊分析並轉動的話,那就真的十分困難,也是能夠考驗一個人智商的時候。
拼湊碎片很像在轉魔術方塊,在時間內分析、判斷,然後去拼湊成一塊完整的「圖片」,顏色、大小、形狀差異太大都不行,在極為籠統模糊的準則之下,確實很難成功拼湊出完整的碎片,也時常會在接觸碎片的途中讓該碎片裡頭所帶著的「回憶」湧現出來,不管是開心的還是傷心的。
「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噠──」前方的建築物突然又出現了好幾名戴著面罩或防毒面具的武裝敵人,拿著步槍不斷朝我們這裡瞄準點射,我的心跳聲如轟雷般不斷敲打在心坎上,冒著冷汗注意力不斷被撞擊在周遭牆壁上的子彈聲給拉走。
該死的這種情況還能夠冷靜去造一面「鏡子」也太強人所難了吧!
「阿鏡,相信我。」裘娜雅又輕聲對著我說了一句,我看著她倏然將手上的手槍舉到臉側,下一刻「鏘」的一聲,一顆子彈以我完全看不清的急速撞擊在手槍的槍聲上然後被彈開,手槍也沒有被打裂或者損毀,她依舊面色平淡地注視著我!──我到底看到了什麼!太顛覆常人認知了,到底是怎麼預料到的、怎麼抓得那麼精準去擋下子彈的啊!
裘娜雅斜眼一掃,白皙的手臂一伸,「砰砰」兩下,我也不知道中了沒有,但對頭那處的建築忽地就安靜了下來,停止了擾人心寧的可怕槍響。
那雙深邃的紅瞳又帶著魔力繼續侵蝕著我,我回過頭來,閉了下眼硬著頭皮轉換著心情,咬著牙開始給了自己一個念頭去操控自己,迫使自己進入了一個自己所創造的心境──「裘娜雅展現了自己的超常實力來安我的心,好吧,就算被子彈打到了又如何?我畏懼死亡嗎?不!那就來吧……」
「媽媽是個不被任何人需要的人,從小就不帶著意義去活著,但是你現在需要媽媽吧?媽媽會竭盡所能地去照顧你的,你長大後千萬不能像媽媽一樣,要帶著滿滿的意義活下去喔!」
三片──
「今天老師要讓同學們去想想未來的自己要成為什麼人,要寫下來統一存放起來,等到你們從國小畢業時,再來看看當初的你們寫下的是什麼。怎麼樣?很有趣吧!」
「老師!我想要當一個有意義的人!可是我不知道是什麼!」
「老師認為不管是什麼職業,在這個社會上都是擁有意義的!那麼你想成為什麼人呢?」
「我要成為一個大老闆!用錢塞滿我繼父母的家,然後讓所有人閉上嘴巴不再說我壞話、輕視我!」
八片──
「喂,熙雯說她喜歡你啦,你要不要跟她在一起啦!」
「啊?在一起又能怎麼樣?你們這個年齡不都是玩玩嗎?你們有認真想過交往後的事嗎?是要結婚?還是?」
「你白癡喔,啊就在一起跟不在一起的差別而已啊,想那麼多幹嘛?」
「是、是我有什麼讓你討厭的地方嗎?……我是不是……不夠格跟這麼優秀的你交往啊?……」
「不,我並沒有什麼優秀的,我也一點都不討厭你,只是我很迷惘,我不知道就算交往了又能得到什麼、失去什麼,我已經不知道自己的意義是什麼了,只能夠拿成績去討好我的繼父母來換取更好的生活條件而已……抱歉,講了怪怪的話,我想你跟我交往也只會很難過、得不到你需要的吧?……」
十五──
「喂喂喂,這傢伙不是只會成天讀書的書呆嗎?超帶種的啊!面對一群人還敢直接衝上來,平時不是很普通的嗎?」
「你們是覺得……欺負弱小會有快感,喜歡那種快感嗎?我倒覺得偶爾被打或者跟人幹架也滿不錯的。」
「這人有病啊?媽的!喜歡被打就繼續啊!」
二十二──
「啊,突然覺得好鬱悶,到底來這個世界幹嘛的,好煩,為什麼會有一堆亂七八糟的想法不斷湧上來啊……我到底想要什麼?我的爸媽他們現在在幹嘛啊?丟棄了私生子然後各自組成了幸福美滿的家庭,繼續為了能有個正常的生活而辛苦工作嗎?……真是的,我居然無聊到會自言自語啊……」
我能夠……給這面鏡子賦予一個「意義」嗎?如果要賦予,它能夠通向哪裡?既然要去工廠,那我們就直接到「統藝」的工廠吧?完全沒有去過只是這樣子想,辦得到嗎?該死,現在的心情好複雜、好沉重啊……突然有好多早已忘卻的記憶片段都浮現上來了。
「居、居然成功了?!……」我看著前方一個半人高的藍色鏡子,雖然形狀參差不齊,但無疑是一個能夠讓人通過的鏡片!「裘娜雅妳看得見嗎?」
「嗯,雖然長得很奇怪,但是從剛開始我就能看到你將一片片藍色碎片聚集在半空中。那麼這會通向哪裡?」裘娜雅問。
我有些茫然地看著她;「我不知道,但我是想著『通向工廠』去拼湊出來的,沒想到能夠成功!」
「你可是『鏡遊者』,你不成功的話還有誰能夠成功?」
「我去吧,只要『鏡遊者』還以意識維持住通道,鏡子就不會散裂,我也能夠再次回到原本的地方。裘娜雅你就繼續保護阿鏡!」這時候耳機內傳出了蜀苕帶著喘息的聲音,另一端也同樣傳出了密集的槍聲,他似乎還處於激戰中,耳機內一直有斷斷續續的撞擊聲。
沒過多久,三道人影衝出了牆面一邊的石道上,以著最快的速度飛奔到我們身旁,才剛躲到這裡就是一陣槍林彈雨尾隨在後,自牆角外側呼嘯而去,叮叮咚打在前方的建築上。
「呼……實戰不是我的強項啊,在這裡感覺都要心肌梗塞了。」帶著鴨舌帽的小倉奈奈喘著大氣,小背心上的傲人胸脯上下起伏,露出的火辣腹部汗水淋漓,一雙利眼正緊張地來回戒備著眼前周遭。
「嗯?」一旁手持鋒亮武士刀的新基梗瑟回過頭來,一雙典型的日本人小眼睛瞇得幾乎讓人以為他沒睜開眼過。
「我不是在叫你啦!」脾氣火爆的小倉奈奈叫罵了一聲,「還有叔叔你在這種情況下還想抽菸嗎!」
「啊啊……」我看到放下武士刀的新基梗瑟正從口袋裡拿出一包菸盒跟打火機要點菸抽上,劇烈抖著癮頭發作的手指間夾著一根菸,卻倏地被小倉奈奈給抽走,「你忘記了嗎?每次都因為菸癮發作克制不住,在戰鬥的時候要掏菸出來抽,結果身上中了好幾顆子彈,怎麼還沒學乖啊!」
「那是因為……身為武士在緊要關頭總是很想抽菸,太緊張了不抽菸根本就無法繼續揮劍,菸癮發作的話我的劍軌會偏離五釐米的。不抽菸比中彈還要糟糕啊。」新基梗瑟搔了搔頭說。
「如果只有五釐米那根本無傷大雅吧!而且武士才不會抽菸!少牽拖!」小倉奈奈完全把我的心聲給吼出來了啊!而且到底是怎樣才能上癮到煙癮的難受程度比中彈的痛楚還糟糕啦!
「總之菸就沒收了!話說叔叔你為什麼無時無刻都能這麼淡定啊!看了就火大!」
「因為我是武士。」新基梗瑟再度語氣平調地說。
「武士很早就滅絕了啦!你這個耍劍的單身大叔!」
我有些哭笑不得地看著陷入沉默的新基梗瑟,佈滿歲月的臉孔依舊面無表情,但我忽然能感受到他內心的無奈與某種辛酸,接著──
「嗯,乖。」無言的新基梗瑟伸出粗糙的大手放在小倉奈奈的頭上,後者瞬間融化成被馴服的乖巧小貓,整個人身心放鬆地癱軟後靠在牆上,接著他便從小倉奈奈的手中奪回菸盒成功點上了一支菸──這到底是為什麼啦!莫名其妙吔!那張大手有什麼魔力嗎?這是什麼日本邪術!
「阿鏡。」
此時裘娜雅喚了我一聲,我張著嘴疑惑地「啊?」了一下,才要回頭看向對方,突然就是一聲清脆的拍響傳入耳根,臉頰上不明所以地傳來了些微火辣的疼痛。
「咦?……」我下意識摸上了自己的臉頰,剛剛這是……我被呼巴掌了嗎?!「為、為什麼啊!」大姊你怎麼忽然就呼巴掌了啊!我到底做了什麼!雖然並不大力可是我整個自尊心都飛掉了啊!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內心突然覺得好慚愧啊!
「專心,鏡子會散掉的。」裘娜雅卻輕描淡寫地這麼說。
那為什麼要用呼巴掌的方式來提醒啊啊啊!莫名其妙!我傷心了啊!
「是……」我繼續將注意力集中在鏡子上,只要這樣做鏡子就不會散裂了吧?
「呼,阿鏡,你準備好了嗎?我就直接穿過去囉!」跟著小倉奈奈他們一起衝過來的蜀苕一面警戒、一面靠了過來,他的手上及衣服上都有燒焦的痕跡,更詭異的是,此時他皮帽的雙耳處正呲呲燃燒著兩團火焰。
我心神無力地說:「嗯,你就直接進去吧,我不保證會到哪裡,我也是第一次成功造出鏡子……還有你耳上怎麼會有兩團火焰啊?」
「啊?什麼?」蜀苕卻彷彿沒聽到又問了一句。他將雙手往耳上一抹,兩團火焰就像被手掌給吸收而去似地消失不見,「抱歉,這是用火球做的耳塞,剛才子彈聲太刺耳了。」
「那原來是耳塞啊!」把超能力用在這種地方可以嗎!我的白眼差點就翻了過去,原以為只有裘娜雅有些奇怪,沒想到最折騰的這下子才開始,這整群人都很不對勁啊!饒了我吧!
「你們那裡好了嗎?如果阿鏡真的成功造了鏡子,我們這裡就能夠輕鬆了,對方的人數不少,應付起來還是很吃力啊。」任申文的聲音從耳機內傳了出來。
「隊長,我這就過去探路了。」蜀苕說完連點猶豫都沒有,一個矮身就這麼以著向前跳水的姿勢衝進了半人高的淡藍色鏡面,伴隨著漣漪整個人完全沒入在半空中存在的平面鏡子,就連創造它的我見狀都覺得驚奇無比。
我們幾個人全將注意力放在周遭的視野及耳上的耳機,裘娜雅舉起手槍在瞬間又射殺了幾名驀然出現的敵人,完全不給對方開槍的時機。
「呲呲、呲──」半晌,耳機內傳出了一陣雜訊,蜀苕的聲音很快就重新連上了頻道,「這、這裡正是『統藝』的工廠內部!太、太驚人了!只是我不知道這是哪裡,但的確是一個發電廠!」
「阿鏡,你居然做到了!太有潛力啦!既然這樣我就原諒你跟裘娜雅過夜這件事!」克魯斯大叔的歡呼聲從耳機內傳了出來,接著是其餘成員們的鼓勵讚揚,讓我頓時覺得非常欣喜。
「阿鏡,我也沒料到第一次隨我們面臨到這種局面,你還能夠成功造出第一個鏡子,很厲害呢。」一旁的裘娜雅微笑一下。
「我、我自己也很驚訝啊……像以前一樣在緊要關頭強使自己進入某種豁出去的心境,居然能夠這麼順利……這樣也好,能夠幫大家脫離險境了。」我也微微一笑說,霎時覺得鬆了一口氣。
「啪──」
「咦?咦咦咦?」我睜大眼再次不解地看著裘娜雅,「為、為什麼……」我明明做的很好啊!是很好吧?明明是要得到獎勵的氣氛為什麼又被呼巴掌了啊!
「別鬆懈,鏡子必須維持到所有人都穿過才行,要是突然瓦解就危險了。」
「那拜託下次能不能換個方式啊……」我完全想不到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又挨了第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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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這種生活真的好讓人懶散……好難生文章啊。
最近去附近的租書店把三年累積的三巨頭看了,火影的完全讓我覺得很猛同時也有點懷念的感覺,想著:啊~一起成長了這麼多年也結束啦,之前聽說岸本說火影有好幾個傳,想不到忍者大戰結束就完結拉~比預期的有點快,但想到他也畫這麼久了到這邊的結局也不會很匆忙,我只是覺得忍者大戰可以搞這麼長的劇情真的很猛,原以為帶人死了就沒了,居然打完還有斑、還蹦出最強BOSS始祖大統木輝夜完全沒想到,最後再回到佐助鳴人的決戰,整個一直給我驚奇,全部人被鳴人鼓舞燃起來奮戰的部分也很讓人感動。
死神就那樣~但是還是讓我很喜歡。
海賊王還是我最愛的,超精緻作畫、滿滿風格的世界、新世界給人全新感受的篇章以及多佛朗明哥篇,我覺得明哥(加凱薩)的集數居然能抵掉整個火影忍者大戰的篇章真的很猛,偉田的劇情量真的爆多,也因為他世界觀跟人物真的太多太大了到現在超越火影的800多話的量讓我還感到往後源源不絕的劇情,或許還能再畫個800話的劇情啊~太佩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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