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我的小說進化史(下) The Evolutionary History of MY Novel

 

  在米加爾之墜被春天幹掉之後,我開始檢討我小說的缺點以及未夠的地方,而這是當殺手遇上魔法師的構思已經很多,靈感就像泉水一般狂湧不斷。

  我覺得我打出來的東西應該是要大家都想不到、想不出來的,不只題材要新穎,還要有一些決定性的因素。

  關於當殺手遇上魔法師,詳細介紹請看此篇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是2012/8/12開始打起,迄今約近一年,是第一人稱寫法,以主角的觀點來寫周遭所看到、發現、發生的事物,以及它是一個殺手題材,所以算是為了圓我三流殺手的夢而想的新故事,只是這個新故事,與三流殺手整體相差了十萬八千里,我投注了很多精力。

  以下是一些文段,你們可以看出我的進步。

 

  第三次世界大戰可追溯至西元二○四五年,世界曾經發生過一連串的恐怖事件,史稱「異界恐怖時期」。當時許多地方總統、大公司主事者、政治家、各領域傑出博士陸續離奇死亡,譁然全世,逝世的人物皆是具有領導能力的顯赫人物。儘管事後政府逮捕到數名嫌犯,被捕者卻都在走投無路的時候自盡,懸疑之事月復一月,累積的案例沒有一件水落石出。整個世代陷入恐慌,人民餘悸猶存,一刻不得安寧。

  事情的結尾是二○四六年年底,美國第五十二任總統──路德曼●克拉克的上任。路德曼一上任,公眾人物遭到暗殺的事件終於告一段落,此後不再有血腥事件流出。當時無論是媒體人物或政治界,都對這名新上任的總統滿腹質疑,許多言論家指名推測他就是帶來「異界恐怖時期」的人,只不過警方皆無找到有力證據,無從奈何。

  西元二○五○年,美國總統再次大選時期,卸任儀式當天,約莫四千名武裝高科技軍武的軍隊在華盛頓各地駐守掃蕩,他們手上強力的能源武器殺得警方措手不及,除了阻擋人士死傷慘重,在地面形成大片血河之外,無辜民眾的死亡數相當稀少,卻令美國陷入最高警戒,所有百姓深受這是文明以來最恐怖的空前襲擊。

  這約四千名的高科技武裝部隊,完完全全超乎了美國各州政府的想像。國防部派遣的戰機全被不明飛彈及飛行機體打落,對方更勝一籌的強大武力壓得美洲喘不過氣,路面裝甲車及槍砲彈藥更是不用說,不只敵方幾近毫髮無損,我方反而在短時間內遭到殲滅。

  與此同時,世界各地國家也陷入了同樣慘況。

  西元二○五○年年中,世界淪陷在這批強悍至極的敵人下。他們是數年不曾露面,由世界四大集團暗中所培養、操領的秘密軍隊。

  原來當年殘存的三位原ND研究團隊學者,就是分別在這四大集團內進行武器技術研究,龐大的資金加上頂尖的科學團隊,往時只會出現在電影動畫上的能源武器,漸漸被研發出來,大大領先了政府軍事。

  「異界恐怖時期」追根究底,也是這四大集團一手操控。其中最有權勢的集團領導人,便屬美國第五十二任總統──路德曼●克拉克。

  短短幾天,無數高科技軍隊橫行各州大陸,各國陸續被迫簽下戰敗條約,否則下場只有亡滅一途。

  這場大規模軍事戰爭事件被冠上「第三次世界大戰」之名,但事實上壓根就只有一方在欺凌一方,有些國家連戰都還沒打,便畏忌著謎方的高科技武力,有自知之明地舉白旗投降。

 

  這是主角敘述故事中歷史背景。

 

  哼,智者多慮,必有一失,人們自以為安排的戲路妥當、天衣無縫,卻總會在這時候發生意想不到的突發狀況。見也這副輕鬆驕傲的態度,下一秒可就要變臉了。

  我微笑朝也打了個招呼,向前踏出的右腳還滯在半空中,下一刻便猛然往後抬去,以腳跟大力踢向圓桌,將它踢得老高,然後迅速轉身,摸出藏在左袖口裡的小手槍,給也的腹部送出子彈。

  是金屬製的子彈,夏克爾還真知道我要的是什麼。現在槍枝所用的子彈有很多都是擁有高殺傷力的能源彈,但極限速度終究快不過往時的金屬子彈,估計幾年後能源槍的射速會逐漸改良,不過至少不是這時候。

  如我所料,在我面帶微笑轉身後,也以為我會快步向前奔騰,找人群及掩護躲避狙擊槍的追逐──反正殺手殺人不眨眼,斃了幾位行人根本無關痛癢。也本是這麼盤算的,但我卻在背對他的時候突然踢翻了桌子,這舉動足以讓此刻放鬆的他恍神一瞬。

  這一瞬,足夠了。

  反應是能累積訓練的,眼前這位同族的殺手反應力必定超於常人,所以我又瞬間擊出子彈讓他應接不暇,情勢就與當時拿到維納斯的模擬畫面雷同。

  我趁也掏出金屬製手槍並彈開子彈的這個空檔欺近,先是重踹了下他的膝關節讓他從座位上吃痛蹲下,將鞋跟踩在他的小腿肚上封住行動,接著左手反拗他的左臂,右手則迅速掏出小刀反手架在他的左側頸子上,當然還不忘用拿刀的右手手肘將他斜過身來,用力抵住肩胛骨,以防他的右手不安分。現在他的四肢都被封閉住了,就是擁有超人體質的族人也沒法突破身體極限回擊我。

  當我將小刀架在他頸子上的時刻,就分出勝負了。

 

  這是2012/8/21發表的文中戰鬥部分,過程加上主角自我的特有思想與動作敘述,能將畫面完整表現出來,不過還有進步的空間。

 

  將永夜與周遭城市隔開的巨大圍牆,幾乎完全阻擋了與鄰近城鄉的交流,所以永夜聞名天下的無法管制與郊區寄生著許多諸惡的情況,一般是不會出現在其他地帶,雖說如此,遍布於世界各處的地痞流氓依舊不計其數。

  踏入另一界實在、老舊的水泥地後,我身後的門扉迅速關了起來。回頭一望,是那堵直入雲霄、不見邊際、既突兀又顯目的鋼鐵黑牆,與前方風光明媚的村莊情景反差之大,給人的感覺全然二幟。

  在永夜待久了,不變的黑暗讓人的時間感幾乎喪失,只能憑著先天養成的習慣與生理時鐘作息,久而久之生活步調會被完全打亂,何時睡覺是晚上、何時起床是早上都不知道,人口數眾多的永夜不管何時何地都充滿著人潮。

  仰望蒼穹,從這東邊放射出來的溫暖金光及還沒被金黃完全渲染的朦朧灰看來,是剛進入早晨的時候。

  靠近邊界的地域較為少人居住,但已能看出這兒居民的作息及生活環境。在古老的水泥地上,蓋著層層排列的單調建築,甚至還能發現幾處是用瓦磚、石塊砌成的小屋,配上剛升起的朝陽所散發出的柔軟金光,讓人一眼望去這良辰美景有著如沐春風的舒適感,久違地平撫我緊繃的心緒。

  欣賞美景固然不錯,但現在跑了幾乎大半個永夜的我是筋疲力盡,這美景看在我眼裡也沒什麼特別感觸,只是望見了睽違已久的朝陽有點欣慰罷了。

 

  2012/9/8,敘景。

 

  飛騰的車廂又再一次重擊到地面,此時我們的車廂已變形得歪七扭八,原本剛硬的列車壁面此時像是一團被捏爛的紙,列車內的屍塊也變得更加怵目驚心,已分不出那些肢體部位原本是在人體上的何處,翻動間除了彷彿在太空內無重力飄飛的血水外,所有絞肉狀的斷肢殘骸像在洗衣機內般,隨處拍打著車壁轉滾,形成一片血肉模糊。

  沒時間為這副景象感到反胃了。我放開右手,再次滑出袖口內的小刀往男子送去,縱然偏離了些,卻成功扎入了他的胳膊內,鮮血汩汩流出。

  男子吃痛地咬牙,怒視著我,逼不得已將手上的槍扔下,用剩餘能使力的一隻手緊抓著鋼架。插在他胳膊上的刀身陷了一半,破壞了他手臂的筋脈。

  這時我偏頭看了下男孩的狀況,他依然固定在一處,身軀被淡淡藍光包圍著,神情複雜地看著我們,一面努力不讓升起的胃液與食物脫口而出。

  沒等我回過神,我們原本僵持不下的局面終於被男子打破,只見他放下抓住鋼架的手,從身後抽出一把折疊長刀,股足全力朝我這兒縱躍撲來,揮下長刀。

  這傢伙簡直殺紅了眼,不顧一切!殺人最令人畏懼的不是殺人技術,而是想要致人於死地的決心,我相信眼前這位的心境已經達到後者了。

  好死不死,翻動的車廂剛好為他向前加速度,原本能完全躲開的我猝不及防,出乎意料的被加速度的刀鋒劃過頸間,鮮血濺出。男子雙手反握長刀貼在我眼前,劃過我頸子的長刀正深深扎進了旁邊的車壁內,隨著車廂的晃動,刀鋒正如同嗜血的蝗蟲吸吮摩擦著我的頸子,讓傷口逐漸加大,疼痛感讓我齜牙咧嘴,有些窒息。

 

  2012/9/16的章節。

 

  傑這次與方才簡直判若兩人,速度也提升了幾個層次,猛地來到赦面前,揮拳招呼過去。赦也爆出殺氣,卻沒傑的猛烈,目不轉睛看著他的動向,一招招擋下。

  兩人交鋒速度奇快無比,一般人眼中根本看不見,只見一下子雙拳齊發,一下子兩腳交纏,一下子拉開距離下一瞬間又貼在一起,周遭空氣都給打得猛烈震盪,整個房間如遭地震一樣搖晃不已,一旁的麥哲爾也訝然張嘴,這驚天動地的龍虎鬥遠超出人類所聞。

  情勢看來難分難解,兩人皆不相上下,但實際上卻是傑渾身傷痕累累,硬是死撐。

  倏地,一道閃光乍現,赦出現在房間一角,一雙紅眸冷眼看著傑,「你服了嗎?」他身上也有許多輕重傷,卻見不著血跡,相反地,另一邊的傑氣喘如牛,身上衣物破爛,一道道怵目驚心的口子烙在上頭,鮮血汩汩流下,全都是給赦的銳利手刀劃出。

  「服你媽的,繼續!」傑死蹬著赦,朝一旁撇了口血痰,蹬起身子再次朝赦衝去。赦也不再多說,他知道要把傑打服就得將他打到四肢脫臼、動彈不得。

  傑朝赦揮去一個刺拳,還沒出手,人已到了他身後,頓時頸子傳來一陣劇痛。

  傑一下子給打得懵了,耳中嗡嗡作響,還沒起下一個行動的念頭,兩隻膝關節給放倒,接著他頸子被赦一腳夾住,雙手被拗到極限給固定。跨坐在傑身上的赦封住了他的四肢,前者僅靠蠻力完全無法動彈。

 

  這是2012/12/8的當殺手遇上魔法師的番外,第三人稱視角敘述的戰鬥情節。

  接著來到了第二集。第二集更是又有了很大的進步。

 

  「鏗──」子彈擊在了金屬的槍身上,強猛力道將之擊飛而來,我的眼界很快就被槍身給佔據。

  那男人將擊來的手槍當作障眼法,想在我應接不暇時給予下一記。但是即便我知道對方的想法也無濟於事,這種情勢我根本別無他法,只能照著他的劇本走。我蹲身閃過迅速飛騰而來的手槍,能做的就是定睛在男人身上,洞察他的下一步。

  槍剛從頂上掠過,一道精壯的黑影如砲彈般衝來。他捨棄了槍枝,掄起雙拳左右開工。我不解他能輕易用槍法解決我,卻為何改以近身交戰?更令我惶惑的是,他的雙眼是綻放異光的血腥之紅,我們族人特有的生理象徵。

  這總算是對男人身分有了起初的認知,但為何同族人要對我刀劍相向?這種卯起來的打法根本就是要了我的命。我這生除了絢以外沒得罪一位族人,對方來頭不小,更是我招惹不起的角色,又怎會槓上?難不成我在冥冥之中與他有過節?就算如此,若無要不得的事,族人間也有傳統規定不能殺害彼此。我完全猜不透。

  現在不是納悶的時候,一晃眼,那粗大可比砂鍋的拳頭已朝我側臉掄下,急忙間,我讓剩餘的左手槍身反轉,反手握著槍柄形成浮萍拐的模樣抬起,格擋著他的拳頭。接觸的那一剎那,我就得知在力量上占了弱勢,還是弱得有如小巫見大巫似的,落差甚大。

  那力量遠比守門人還難以招架,足有千斤之重,猛爆的力道完全超乎了我的想像。驚魂不定之時,我抵擋的那隻手腕應聲折斷,成了擋下敵人一記攻勢的犧牲品。

 

  這是2012/12/31所打的第二集第一章的內容。

  以下是角色談話間,敘述的故事內容:

 

  疑惑的念頭剛起,傑便開始進行解釋:「為什麼這深奧的槍術至我們這幾代便消失無蹤?這得追溯回ND時代,那開發出來的先輩,他兒子的事蹟講起。當時社會動盪不安,政治分離、軍火衝突、民間飽受苦難,技術進步又有什麼屁用?全拿來做槍砲彈藥。戰亂期間無論是誰都有得受,誰也別想過好日子,一些地方組織起頭與政府作亂,分身乏術的政府哪管得著這些大小勢力,只顧著打比較棘手的大組織與集團勢力。有罪惡就有正義,地區的流氓跳出來,代表民間的正義英雄也跳出來了,搞得世間四不像,處處橫屍遍野,幾十億人口一夕間死了無數。」

  「那時我們勢力還不算龐大的家族,分佈於全球各處的旁系自是靠著高強實力稱雄稱霸,連正逢戰爭的大國也得畏他們三分,不幸的是,鮮少來往的各系族人被當局混亂弄得六親不認,誰有威脅就與誰拼命,免不了在冥冥之中讓人安排衝了突,一家子打得水深火熱,兩派、三派、四派,意見不合的族人越分越多,整個家族的團結力就此支離破碎。」

  「我說的那研發子彈轉彎開槍法的先輩,就是在那時候將技術傳給了兒子。他們本就是分支血脈中一個默默無名的小家族,被其餘族人拆出來後,更是孤立無援,只能靠著自己默默生存下去,等待鋒頭過境,即便要回故鄉找直系家族也沒法子。那時直系家族閉關於日本地區,採於封閉管制,方圓百里的勢力範圍不接見任何一人,除了自己人外皆不信任,一察覺到有威脅二話不說先斬後奏,打算在爾後捨棄外頭節外生枝的旁系家族。如此一來,那先輩兒子往後就真是一個人了,只能自己過活下去,到晚年時討個老婆生個兒子,將血脈與技術傳承下去,轉彎子彈的開槍法從此沒落於世間。」

  「好巧不巧,我們這一代,技術傳到了一位職業殺手的手上,那時我僅五歲,正是被那名殺手如獲至寶,撿起來好好教育,因而得了此門功夫。傳到我師父這代時,族人的血液早微乎其微,他靠得是後天努力才練就好轉彎子彈的手法,交棒給我這個養子,這才讓即將沒落的槍法起死回生。不過估計到我這代就玩完啦!哈哈,老子現在一個固定的女人都找不到,不是死了就是跑了,跟我混包準沒好下場,別說十個月的安胎期,就是五天我都沒把握孩子他娘的生死。」故事結束,傑轉回那不正經的態度,有說有笑。

  家族的歷史我小時便熟悉到不行,ND時代的風暴可說是人為的世界末日。我想那時候旁系分支出來的家族到現在,遺傳下來的超人體質已淡得等同於一般人,對我們早沒威脅,反倒是他們得畏懼著勢力龐大的我們。

 

  而已下這個則是敘景,可以看出比第一集更加細膩了:

 

  那是一幢占地面積不小的工廠,設計上完全背向太陽,日正剛過的烈陽強光一點兒都碰不著工廠門面,顯得從我們這頭望去有些陰森冷清。這工廠巍然高大,有七層樓之高,外層的金屬表面已有脫層,有些地方甚至出現了腐朽鏽蝕,看來有點年代。工廠算得上普通,外觀沒什麼特點,門窗緊閉,裡頭陰暗無光,倒像個顯無人跡的廢棄工廠。

  我們又靠近了工廠些,繞著邊上走了段距離,總算見著了一處氣動式鐵捲拉門大敞歡迎,想必是那名擄走夏克爾的賞金獵人剛回來不久,說不准他正在裡頭談籌碼呢。幽黑的大口活像在勾引獵物似的,引我們上鉤,但它引的可不是普通獵物,而是猛獸。

  我蹙了蹙眉,在四處張望。這大門外不遠處置著幾輛載具,表示有人活動,附近除了工廠的附設建築外沒有半點民宅住屋。我猜這裡大概是塊早期的民生工業區,現在已經荒廢了。現代設施不完全,一目瞭然下簡直是百年前發展較慢的景象,或許是當時這附近的城鎮秉持傳統主義,才沒讓政府落實器物改革吧。

  工廠裡光線微弱,外頭灑落的陽光僅能提供一點視線,再往內走,幾乎是伸手不見五指。

  這裡似乎曾是個兵工廠,之所以會這樣判定,是因為我們進入的這地方是類似於倉庫的囤貨空間,大小不一的裝箱雜亂無章地擱在各處。我翻了下箱子內,只見全是量產型的輕型武器,小刀、隨身手榴彈之類的輕型裝備滿滿疊著,至於技術上可與現在有些差距,大概是五、六十年前甚至更久的科技產物。怪不得這附近沒有住屋,就算有人不介意住在兵工廠附近,工廠本身為求安危及隱密也會遣開住戶。

 

  然後下面是第二集的番外,2013/2/5所打的文:

 

  東南極高原地區最低溫度可達零下八十九點六度,那兒的普通鋼鐵可比玻璃一樣易碎,絕對零度的嚴寒加上潛伏在厚重雪堆裡的殺人機器,根本沒有生物闖入得了。

  南極基地百年來一直處於封閉狀態,外界人士毫無頭緒裡頭的千百名研究員是如何生存的?有人說有專人會由南極海底來回與鄰近城市進行物資交易,也有人說裡頭的活人都是比野獸還可怕的瘋子,他們運用生物科技培養獸類食用、培養人造人懷下自己的種延續子嗣,甚至……在基地進行各式各樣凌遲般的殘酷實驗。

  事到如今,這些對赦都無關緊要了,他的目的只在潛入基地,親自摧毀掉U病毒,將之根絕於世。

  憑著大致方向走了許久,赦只覺得艱辛難耐,在白茫世界中,沒有時間感、沒有空間感,現在南極是永晝狀態,所有的一切,都是白色粒子構成的產物,無法區分。

  抵著暴雪前進,赦所有的五官全是白色與冷知,隱約間,一道細小的刺耳聲自遠方呼出,他蹙了蹙眉,腦中略轉,那類的高頻率音波還能有什麼?──

  赦心中一悸,四處張望在最短的時間內鎖定到一塊冰岩,拖著如有千斤重的身軀急速衝刺,往岩塊後頭飛撲,與此同時,數不清的裝甲彈伴隨著劈哩啪啦的開火聲,由赦身後的雪地順勢掃射到了冰岩上頭,在質地堅硬、覆蓋了千萬年冰雪的岩面上打出無數個大小凹坑,片刻後才沒了動靜。

  赦吁著氣,捺著雪地撐起臥倒的身子,看來是進入了南極基地的戒備範圍內。

  這兒的自動化防武在待命狀態下會埋藏於雪堆之中,完全無法掌握位置,況且數量是多如牛毛,冰山上、岩壁上、岩塊中、雪地內,處處暗藏著殺人機器,一偵測到活物就會不停掃射,直到判定對方沒了生命跡象才會回到待命模式。

  視力受限、行動受限,赦瞇著眼靜靜思忖,要穿過戒備區域,闖入內圈,只能靠著自己多年下來累積的真本事了。船到橋頭自然直,如今已不容退縮,唯一辦法就是見機行事。

 

  當殺手遇上魔法師就到此,放了許多文啊~然後具現王子沒有打得那麼詳細,所以文筆上沒有當殺手遇上魔法師這麼高,不過我還是放一部份的戰鬥文(第三人稱):

 

  銓哥咬了咬牙,見老豹又衝來,向後跑了一段距離硬是要到對方近身才肯面對他,用「擬化」在空中製造出了許多無形的小屏障,擋下老豹快如飛梭的手爪。

  老豹雙手不停揮向銓哥,速度奇快,再加上他以「形變」使雙手呈現無手骨般的狀態,兩隻手如鞭子般猛地抽向銓哥,離心力及彈性讓力道與速度都提升了一個層次,夜色下一時竟見他好比千手觀音,影影綽綽。

  老豹從來都是實戰派,隨機應變,就是他的本事。他正一點點掌握著銓哥的能力,以及他的行動方式、思維模式。他見銓哥似有逃跑的意圖,卻又不敢讓他欺身接近,不禁懷疑他是否正在計算著什麼陷阱。

  一雙手爪自四面八方不規則襲去,猶如一場聲勢浩大的暴風雨,銓哥很快就抵擋不住,一道黑影突破了他的防禦,「噗」的一聲正中他的顏面,將他打得整顆頭都仰轉了過去,眼冒金星。

  臉上轟了一記,懵然間銓哥不停化出的無形障壁也停止了,老豹極快的第二拳緊接著重重砸在他的腹部,將他打得向後一個趔趄,噴出了一些唾液,摔落在地。

  光是這兩拳,就將他打懵了,霎時間左臉頰與腹部是一片火辣、深陷,可是銓哥不得不扳回身形,趕緊恢復意識,否則只要一個瞬間,他挨的拳頭就會是倍數增加,打死人都不稀奇。

 

  接下來放外星人的一段文。外星人是搞笑類型的輕小說,第一人稱的打法,寫起來的視角很詳盡,只是風格就不同嚕:

  

  這時氣氛非常僵硬,寂靜的副館內幾乎沒有半點聲響,我們倆僵持在這兒。本來我是想拔腿就跑的,順道說個「抱歉打擾了」以示歉意,但那外國人充滿誠摯的藍眼睛卻令我動彈不得,彷彿我的靈魂正在被他的眼眸給吞噬般……發生這種情況,其實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一見鍾情!但這是不可能的!至少不會發生在我身上。第一:他是男的、第二:我是男的、第三:我們都是男的。正常來說,人類的獸性應該是針對於異性才會大發的對吧?

  身子被吸附了般,也就代表行動的主控權握在那外國人手上。對於這種會被某項事物震驚到無法動彈的感覺,我可是第一次身歷其境感受到,想想那些將要被車撞或是遇上致命危機的人在緊要關頭為何會僵住身子?我可以深深理解了。現在我的身心就好像是分開了一般,腦袋快速運轉,但手腳卻不聽使喚……因為腦袋轉太大力所以沒有力量分給控制身子了嗎?這還真好笑。

  此時度分如年,比上課的時間流逝還遲緩數倍。可能是好幾十分鐘,也有可能只是半晌,外國人終於開口:「查理?」

  我很確定他講的是英文,但我不解的是那句「查理」所代表的含意?為何見到我要叫我查理?……喔~原來我叫做查理是嗎?這外國人很親切地給了我一個英文名字啊~還是說外國人很飢渴想要喝「茶●王」?亦或是……他的幽會尋歡對象名字就叫做查理?我靠!這肌肉男該不會是個同性戀吧?我的跨下都冒出冷汗了!

  見我一臉大驚失色的模樣,外國人微微蹙起了他一雙濃眉,又說:「傑克?」

  這次換名字了?所以這外國人邀約的男性對象不只一位嗎?……也太貪心了吧!不,是為何這國家會有這麼多想在這破爛教堂相見尋歡的同性戀者?

  我遲遲說不出話來,也不曉得該回答他什麼,難道要說其實我是「傑克的弟弟傑克森」嗎?但如果傑克森也在他的相約名單內那不就插翅難飛了?

  突然間,外國人像是從我的衣服上找到了什麼,恍然大悟地叫:「Oh!Chinese!」隨即一副「難怪啊!」的好笑神情,咧開了嘴角,露出潔白剔透的整齊牙齒。那牙齒潔白到在這暗室內都能發出閃光,比黑人牙膏還猛。不過他要幫忙拍牙膏廣告的話,那牙膏還是叫「藍人牙膏」吧。

  我順著他的目光瞟向我的胸口,只見我僅拉了一半拉鍊的外套內隱約露出我制服上的學號與名字。原來他看到我繡上的名字是中文才知道我是「Chinese」啊……你這外國人,好歹也清楚一下自己進入的是哪個國家好嗎!竟然會有在台灣裡,卻不知道台灣人都講中文的外國人!奇哉怪也!

  「你好。」外國人眉開眼笑地打著招呼。傳聞同性戀者說「你好」就是對你有興趣的意思?……我打了個冷顫。

  「嗨……」這次我則回了他英文。我覺得我腦袋錯亂了。

  終於聽到我開口後,外國人似乎有點高興。所以接下來就是你脫我脫大家一起脫的快樂大結局嗎?

  接著,外國人猛然站起,這嚇了我一跳,而我的眼睛也不小心瞄到了那閃爍藍光最為密集的神奇部分……平的?

 

  等等……為什麼啊啊啊啊!他的胯下處竟然是平的!光滑的一片!整個就是與腹部皮膚相連過去、完全沒有任何突起物啊!我靠!泰國人的技術都沒你高!

 

  外星人就是這麼個樣的小說~

  好了,到目前為止差不多就是這樣,這兩年我進步了很多,從零到現在,回想起來真的有些遙遠啊~雖然僅僅兩年。

  不過我還要繼續進步,我依然還有許多需要學習的東西,以及等著我要去發現的東西。

  字數超爆,LILKrake於2013/6/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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